多数人是把命豁出去才算是下了玄启这条贼船。
“少爷,我向您起挑战!”一个跟傅墨年差不多年龄的少年走了过来,态度看似恭敬,实际让人感受得明明白白的却是不服气。
朱阁眉头紧蹙,“玄启的主人岂是能被你这种无名小辈挑战的?我来跟你一决高下!”
他刚撸起袖子,傅墨年就摁住了他的手。
“我接受你的挑战。”
……
晚上,傅墨年没有和丁一丞一起去学校接余欢喜。
余欢喜问及傅墨年,丁一丞只得干笑两声,“少爷今天打耗子的时候不小心撞了脸,现正在家里躺着呢。”
余欢喜懵懵地眨了两下眼,“打耗子?撞了脸?你确定你没有撒谎?”
丁一丞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等你待会儿看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卧房里,满脸伤痕的傅墨年正靠在床头看书,时不时看一下手机注意时间,等到差不多,他就问候余欢喜有没有到家,然后再说晚安。
叩叩——
“进来。”
以为是田老拿药进来,他连头也没抬。
直到余欢喜站在床边对他进行死亡凝视,他才放下手里的书,尴尬地扯动唇角,“你怎么来了?”
余欢喜眯眼打量,“听一丞哥说你打耗子的时候撞了脸,看来那耗子真够凶猛的,好好儿的一张脸竟然伤成这样。”
“啊啊啊!疼!”被她戳了一下,傅墨年的表情瞬间皱到了一起。
“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余欢喜拿出气势瞪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