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收拾下东西,我们要去夫子庙,明天去总统府,玄武湖也去看看吧。”
许蘩投来一撇,“你玩的过来吗?要不你自己去吧,我不想玩,留在酒店休息。”
陆时生摸了摸下颔,躺在白色床单上,看着悬空的吊灯说“虽然,我不想强迫你,可是还是有必要跟你说一说。”
“?”
“第一次住酒店感觉如何?”
许蘩没料到他问这个,“没感觉,就是这屋子都挺森凉。”
“能不凉吗?你不知道这个酒店一年里都死过几个人?也许那个人是吸毒死的,也许是抑郁自杀,也许是偷情不成被人弄死的,他们很有可能睡过我们这房间。”
许蘩经他这么一说,登时动都不敢动,连着呼吸都变得微弱。
陆时生继续用那阴沉沉的懒调子,“怎么了,你怕呀?”
“你别说这个,你是故意吓我的。”
“你不信,明天呆这儿就知道了,酒店再好,也不能当成家,地皮谁知道是不是墓地盖上的。”
陆时生越说,许蘩心里越不安。
玄学这种东西,可信可不信,可她胆子小没办法,还是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了,浑身森然。
“我明天跟你一起,不过,我不想跟你睡一张床,要不我睡地上,反正也是地毯。”
陆时生倏地气笑了,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咬上,抬眼瞅她,不瘟不火的“行吧,听你的。”
慢工出细活,他需要慢慢来引导,剪出她最下面的精细感,才不枉跑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