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
“什么？”小栖扭头，有些惊讶的看了眼涂山苏苏。
“苏苏知道，苏苏很早就知道，我早晚要变成那位大人。可小草会死，小兔子也会死，至少这段时间，苏苏一直都过得很开心……”
听着涂山苏苏的话，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均是低头陷入了沉默。
“放屁！没人注定要变成谁，你就是你，未来的路，除了你自己，没人可以对此指手画脚！”
小栖大喝一声。
对她来说，正是因为不想永远成为凤栖，所以她才会想尽一切办法从凤栖的体内脱离，并趁机重塑肉身，彻底脱胎换骨，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
“她说的没错！苏苏，你曾经告诉过我，你有的选，所以现在，这个选择的权力，我来给你！”
说罢，白月初也是直接将身后的涂山雅雅的攻击无视，朝着涂山苏苏的方向冲了过去。
咻咻咻！！！
涂山雅雅的冰刺迅速贯穿白月初的身体，留下一个又一个血窟窿。
可白月初对此仿佛没有任何感觉一般，只是用体内的纯质阳炎竭尽全力的抵抗着涂山雅雅的寒气，冲刺的速度甚至不减反增！
“道士哥哥！”
最终，在涂山苏苏满眼焦急的目光当中，白月初还是冲到了她面前，并且不由分说的便是朝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唔！”
涂山苏苏瞪大了眼睛，两只耳朵瞬间竖起。
在其嘴边，两行鲜血逐渐流下，那都是来自白月初的东方灵血。
“喔~容容，快看快看，亲上了亲上了。”
后方，涂山逸逸一脸姨母笑的扯了扯身旁的涂山容容。
“我看到了啦……”
涂山容容的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不过嘴角的笑容却是怎么都压抑不住。
一旁的东方月初见状也是瞥了这两人一眼。
好嘛，这下这两个吃瓜群众可真是现场吃瓜吃了个爽了……
轰！！！
一股狂暴的妖力从涂山苏苏的身上散出，那猩红的妖力与之前的变身相比，此刻显得更加纯粹，也更加庞大。
“嗯？”
涂山雅雅皱了皱眉，因为她能够感知到，这次涂山苏苏的变身，明显比起之前几次有了很大的差别。
涂山苏苏将重伤奄奄一息的白月初缓缓放在地上，一滴眼泪顺着她那成熟的面庞滑落，最终摔落在白月初满是鲜血的脸颊上，摔得粉碎。
“老大？”
小栖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看着眼前这副高挑的身躯，她突然有点不太确定，眼前这人究竟是她的老大，还是五百年前的那位狐妖之王——涂山红红？
“小栖，你先退下吧。”
涂山苏苏没有开口，可声音却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小栖的耳朵里。
并且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便是强迫着小栖的身体向后方退去。
“这股力量……”
涂山雅雅见状，瞳孔顿时猛的一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