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残废、死变态,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花吟夕本就是个爱唠叨的,这一下便在心神之中将骆无涯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惜的是,不管是念经也好,骂人也好,对他目前的状况都毫无作用。体内的真气仍然在暴走的边缘,侵袭着他灵台中的最后一丝清明。
“倒宁愿是死在黑炎之下,好歹算是英勇就义,死得体面。”
“不过若是那样,便没机会演今天这场戏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人之将死其思也乱。或许是因为紧咬着牙关不方便开口说话,所以花吟夕的思绪格外的混乱。不过随着身体的异样越来越强烈,随着那些纷乱的思绪一一消散,脑子里便只留下了最深最切的牵挂和念想。
“如果今日这一切不是一场戏,那么。她便是我的新娘了吧!”有什么东西,在花吟夕的脑中闪现着,然后渐渐定格。
黄昏的光线昏暗而不失温暖,周遭燃着的火把雀跃的调动。他们相互许下誓言,相约执手百年。
只是一场戏啊,为什么还是会让人觉得满足而感动。
花吟夕突然有种冲动,想再看看她。好好的看看她。
他强行睁开眼睛。入目却是一片黑暗。那支蜡烛不知是燃尽了还是被人吹灭,黑漆漆的山洞中看不见一星半点的光亮。
花吟夕眨了眨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这黑暗。便感觉到有什么软软凉凉的东西,靠到了自己怀里。
……
清晨,两人几乎是同时睁开眼睛的。
花吟夕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掐了掐自己身上的肉。
苏青珃起先眼神有些迷蒙。看见花吟夕一脸吃痛的模样,才回过神来。
“不是在做梦。”苏青珃淡淡道:“虽然我也希望。昨晚真的只是一场梦。最好,我们也真的只把它当成一场梦。”
花吟夕神色复杂的道:“我们之间已经这样了,怎么可能再将关系撇清。”花吟夕只觉得思绪百转千回,心乱到无法自控。
昨夜的旖旎似乎还在心间缭绕。不是演戏。他们已经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我不会负责的。”苏青珃坐起身,自顾自的将衣服穿上。
“嗯?”花吟夕满面错愕。
“昨晚你是第一次吧。”苏青珃面不改色道。
“谁,谁说的!”花吟夕俊脸通红。犹如火烧。
苏青珃仿佛花丛老手般扬了扬眉,戏谑道:“你说呢?”
“我!”花吟夕提起一口气道:“我就是第一次又怎么样!”就算是第一次。不照样是龙精虎猛!难道她还不满意不成!
手上突然一沉,却是苏青珃将一锭银子放在了他的手上。
“红包。”
花吟夕脸一僵,身子仿佛石化。
“昨天你被师父灌入了太多的内力,导致走火入魔。如果没有办法疏导,将那股内力调和平静下来,后果不堪设想。”苏青珃扭过头去,背对着他道:“一切只是事急从权。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也做不到对你见死不救。昨天晚上,纯粹是为了调和内力运功疗伤。你不用有什么负担,我也不会有任何介怀。”
苏青珃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出了洞外。
不会负责、事急从权、救命之恩……
花吟夕只觉得手上那锭银子沉甸甸的,极为烫手。
苏青珃一走,他的身子便是一垮,捂着脸悲愤欲绝道:“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语无伦次了一阵,他才咬着牙气冲冲的道:“她凭什么这么说!女儿家家的,怎么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就算,就算……那也该是男人负责!她凭什么不负责,凭什么不要我负责!”
“事急从权,救命之恩……谁要你报恩了!”花吟夕小声的嘟囔着。“本来就没想过要你还的,我宁愿你欠着我。”
洞里这位暂且不表,走出山洞的苏青珃也是全然不像在山洞里时那样淡然冷静。
“呼!”直到走出山洞数十米外,苏青珃才突然呼出口气,身子瘫软的靠在一棵树上。
若不是花吟夕自己也心绪纷乱,定然能够一眼就看出苏青珃的装模作样。她同样也羞涩、尴尬、不知所措,所以才会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刻意说出那样大胆的话来扰人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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