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彩,我要杀了你!”
“亲亲!”封以霖从后面拉住杨馨,将她紧紧抱住“亲亲,为了你我绝对不会死,你还要替我生一大堆的孩子!我们现在就‘洞’房好不好!”
“去死!”
其他的人并不理会这两个活宝,而是不无担心的说道:“如果想要生擒瓦嘉达,有没有什么法子!”
“有!”蔡彩边说便拿来了一张战术图“这是我今早画好的。担心瓦嘉达会戳穿我们的想法临时改变阵型。现在正好用来做击溃他们的办法。”
图上密密麻麻的画着一些黑点,远远看上就像一支箭矢。
“阿彩,这是箭矢阵?”
“嗯!蔡氏改良版!”阿彩捡了几个石子放在上面“我本来想用偃月阵来个出其不意。可封以霖受了伤,不能让他身处危险之中!”
“你对我真好!”
“嗯?”
“那个,不许对我这么好!”封以霖笑咧咧的看着杨馨。
“所以,我决定逆向思维,这叫做锋矢阵,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前锋张开呈箭头形状,进攻猛烈。它的战术思想同样是中央突破。这个锋矢阵和鱼鳞阵其实是一个意思。但它的防御‘性’更为出‘色’,前锋张开的箭头可以抵御来自敌军两翼的压力,而他的弱点仍旧在尾部,所以。张靖榕和朱将军带一路强兵在尾部严守,做到万无一失!”
众人面面相觑,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对蔡彩竖起了大拇指。
“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够速战速决啦!”杨馨兴奋地说道。
“别高兴得太早!”蔡彩拉过她“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杨馨看了蔡彩一眼,发出了忧伤的哀嚎。
正如杨馨所说,瓦嘉达很快便带着剩下的兵士主动叫阵。
这一次,封以霖也不拖延,爽快的应了下来。
蔡彩和杨馨站在远远地高坡上面看着前面的战场。
“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瓦嘉达已没有以前的自信,他‘阴’郁的眼睛从斗篷下‘露’出,仍旧令人害怕。
“彼此彼此!你着实还让我们动了一番脑筋!”
“她果然厉害!”瓦嘉达慢声道。
“知道就好!”封以霖喝道:“她让我带两句话给你。第一,她从没有伤害过念萝王子,这次也是为了替念萝王子报仇才去夷狄的;第二。她有信心替你摆平你得麻烦事,不如咱们就此作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瓦嘉达冷声道:“劳烦你替我告诉她,如果我输了,也请她替我救回我的妻‘女’!他们被图瓦西关在大王的行宫内。”
“你不是巫医吗!怎么可还有妻‘女’!”封以霖不解的看着他。
“我不是和尚!为什么不能有妻‘女’!”瓦嘉达的火气又被封以霖勾了上来。
这个粗臂庸俗的野蛮人,说什么都不会明白。
“行了,你的话我会传达到的。”
瓦嘉达骑上高马。挥了挥手。
“兄弟们,准备!”封以霖一声令下。所有的士兵都放上刀剑,从衣袖里‘抽’出一块长布。
借着便用水壶里的水将长布浸湿。
“杨馨,我们准备的长布不够用吗?”蔡彩不解的歪着头。
“为什么这么问?我和伙头兵准备了很多啊!”
“为什么那个人用的是平角‘裤’?”
众人将长布和平角‘裤’‘蒙’在脸上,重新拿起刀剑。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瓦嘉达有些抓狂“不要看不起我们!”
“弓箭手准备!”封以霖将长布‘蒙’好后大声喊道。
话音刚落,弓箭手前方的士兵齐齐转身,用火折子点燃了弓箭手箭矢上的小布包。
青烟弥漫,一支支箭矢飞了出去。
“盾牌准备!”
夷狄也是有备而来,迅速形成了盾牌阵。
“这个瓦嘉达的确有那两把刷子!还好阿彩厉害!”杨馨得意洋洋地叉起腰“就让你们尝尝我杨家秘制的头晕眼‘花’烟雾弹!”
大大小小的布包在夷狄阵前燃烧起来,一股股的烟顺着风向径直飘向了夷狄士兵。
“咳咳咳!”咳嗽声此起彼伏。
“兄弟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活捉瓦嘉达的本帅重重有赏!冲啊!”
战马咆哮,手起刀落。
鲜血似乎氤氲了蔡彩的眼睛,让她的心也觉得堵得慌。
无论是把哪一方,这都不是她想要的。
“封以霖已经和战士们说了,点到即止,现在那些夷狄的士兵也没什么战斗力,我们不会欺负他们的。阿彩,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总有好有坏,有高有低,我们要学会看开!”
“这一切都是图瓦西造成的,本来只想杀了他,现在,千刀万剐都便宜他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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