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落银痛‘吟’了一声。
那一刻,她情动的表情落在眼底,让荣寅再也把持不住,在那‘花’茎深处释放了出来。
二人同时喟叹了一声。
荣寅自她身体里退出,转而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落银柔弱无力的靠在他怀中,视线落在了他‘胸’口处那道可怖的伤疤上。
这是在乌凉山那场大火中受的伤,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而若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主动请缨出战,更不会遇到那些数不清的危险。
落银含着泪,伸手轻抚着那道伤疤。
本想说两句体己的话给他听。结果荣寅却冷不防的来了一句——“你‘摸’我。”
落银一口血险些要喷在他脸上!
“我‘摸’你怎么了!”她瞪着一双尚有些雾气的眼睛看着荣寅,心道她都吃干抹净了都还没说什么呢,他倒好,‘摸’了一下都不行……
“不怎么。”荣寅冲她讨好的一笑,抓住她停留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道:“随便‘摸’。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这里。还有这里——”
落银的手被她抓着在他结实的身体上到处掠过,最后忽然停留在了……
“你不要脸!”落银羞恼的瞪着眼睛,想要‘抽’手回来,却被他死死的按住。
手掌心的火热,坚硬的有些过分。
怎么又……!
“听人家说第二次就不疼了……”荣寅循循善‘诱’的看着落银。
“鬼才信!”
“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不要……啊!你……你无耻!”觉察到下身忽然被填满,落银羞恼‘交’加的捶打着他。
“乖,很快就不疼了,怎么样……不疼了吧?”
“你快些……”落银苦苦哀求道。
两个时辰后。
落银浑身瘫软无力,试图起身,“我要去冲洗……”
整个人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了一样,完全使不上劲儿。
“我抱你去——”荣寅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忽然,落银又发现了不对劲……
“你,你先松开我。”落银颤着声音说道。
“不然等会再洗吧?”荣寅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你还来啊……”落银的声音里已经隐隐现了哭音。
“最后一次了。”
“我不信,你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落银推搡着他,然而着一星半点儿的力气落在荣寅的身上,就犹如是羽‘毛’轻轻拂过一般舒服。
“这次是真的……乖,你越‘乱’动我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落银果然被吓到,不敢再‘乱’动。
荣寅眼中闪过‘奸’计得逞的笑意。
“我明日还要不要见人了……”
“无妨!你不用敬茶,睡一日便是了……”
“你这个‘混’蛋……轻点……”
“好好好……”
龙凤烛已经燃去了一半,冷却凝固的蜡泪在烛台边堆砌着,如同是上好的红宝石一样,晶莹剔透。
*长夜,红纱帐内,‘春’‘色’正无边……
~
次日早,一缕晨光洒入内室。
落银‘迷’‘迷’糊糊的转醒过来,入目是大红‘色’绣着鸳鸯的锦被,和半透明的纱帐。
这陌生的环境,使落银有一瞬间的惊异。
可浑身上下散了架一般的疼痛,提醒了她昨夜发生的事情……
转头望去,正见荣寅支着一只胳膊正盯着她瞧。
“醒了。”荣寅扬‘唇’一笑,同她的疲惫不同,他看起来‘精’力十分的充沛,甚至整个人都较往日显得越发朝气蓬勃。
“什么时辰了……”落银微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相处方式,一边拢紧了被子,身体缩成一团。
“还早,左右无事可做,就多睡会儿。”荣寅仍旧含笑看着她,这副初醒的朦胧模样,让他觉得既新奇又可爱。
“你不出去吗?”落银下意识的想将他赶走,不然总觉得没有安全感似得……
“我去哪里?”荣寅反问她。
“早朝,军营……都不用去的吗?”
荣寅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道:“陛下念在我新婚,放了我三天假。”
落银顿时觉得犹遭雷击。
“你不睡?”荣寅看着她。
“我睡足了……还有些事情没有做,我先起来了。”落银说着,就伸手去够散落在各处的衣裳。
荣寅望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白皙纤细的藕臂,还有随着她的动作,被子掩盖不住的大好‘春’/‘色’……
“我突然也想起来有些事情没做。”荣寅动了动身子。
落银大松一口气,笑道:“那你也赶紧起身吧……喂,你干什么……!”
“你猜我要干什么?”被子下狭窄的空间内,荣寅笑的得意。
“你不是有事情要做吗!”落银推了他一把,挣扎着要起身。
“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荣寅俯下身,轻咬住了她的‘唇’。
落银余下的话,尽数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室外晨光明媚,‘露’珠轻摇,鸟儿和畅。
正所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应当便是这个理儿了。
※
十日后。
睿王府。
“王妃,这是上月咱们府里的账薄。”一大早的,温伯给落银递来了上月统计出的账目明细。
荣寅早朝去了,落银一大早的也在核对着账目,正值月初,茶庄和茶铺里上月的总计也送到了她这里。
此刻见温伯又给她送来了三大本账薄,落银怕他久等,便暂时先放下了手上的事情,翻看起了睿王府里的账本。
“温伯做的很细致,一目了然,劳您费心了。”落银刚翻了三页不到,便笑着称赞道。
温伯知道她是做生意的人,对做账自然很懂,便笑了笑,“老奴只是按规矩办事罢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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