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水笑着说:“这话听来可真别扭,爸,爸的非把我绕晕了不可。”
严谨也笑着说:“可不么?我反应本来就慢,每次讲话之前都要预想好半天。”
停了一会儿,严谨又说:“半山的房子写在我名下了。哪天义父发现,自己病了一场,房子归咱了,我还真有些压力。”
周水说:“义父也不是糊涂人,咱们问心无愧就行了。”
严谨说:“也只能这样了。”
周水又回到楼上,杜胖子扶着白老在走廊里慢慢的走,白老左侧身体还是无力,但气机通了,慢慢就能恢复。
这时白老又喊周水,周水过去。白老说:“再隔个一二天就出院吧,我看差不多了。”
周水说:“我听您的,要不再征求一下我爸的意见?”
白老说:“你爸爸也是这个意思。”
严谨提着一个包过来,递给周水说:“刚才忘说了,那钱取了,全在这,你干嘛用呀?”
周水一拍脑袋:“你不说我还忘了,克坚呢?”
严谨说:“这几天克坚也累够呛,在车上睡觉呢。”
周水故作神秘的说:“打个电话给他,就说我给他准备了一个好活儿。”
严谨说:“别逗他了,让他好好睡会儿吧。”
周水笑道:“真是好活儿。你不打我打。”
周水把电话打过去,时间不大,张克坚打着哈欠就来了:“你小子能有什么好活儿,认识你小子可算倒了霉了,我印象里,你就没办过一件值得我说声谢的事。”
周水看着张克坚,脸上似笑非笑的很卖了一下关子:“你别得便宜卖乖,你听着我打给方卓……”
张克坚一把抢过周水的手机:“我的个亲,是小述的事?这事行,保证完成任务。”
周水把钱安排给了张克坚,严谨在旁边听着,但啥也没问。张克坚转身走了。严谨也得早些回家,帮助妈妈准备那场见面会,顺便搭车一起走了。
白老走得累了,杜胖子把白老扶进去,服伺白老躺下。然后杜胖子出来和周水说话。周水从心里感谢杜胖子,他脏活累活全干不说,只要周水见着白老,杜胖子就在他身边。周水看看他,说:“叔,多亏了您,否则我可真倒不开了。”
杜胖子说:“别这样讲,平时叔也帮不上你什么忙,笨嘴拙舌的只能干点粗活。”
又隔了一会儿,杜胖子说:“别嫌叔多嘴,有些话叔想和你说道说道。”
周水一愣,在他印像里,不记得杜胖子说过什么严肃的话,忙应道:“叔,您说吧。我父母不在身边,我也年轻,您不替我关照着,我还能找谁。”
杜胖子说:“孩子,几个女孩围着你,严谨面上没事,可不代表心里没事。你没在的时候,严谨妈来过几次,问过杜绢和小述的情况,叔也是为人父的人,看得出来,严谨妈不太高兴。”
周水心里一怔,这个问题他真的忽略了。杜绢还好一些,小述的外表太招摇了。周水说:“哟,我还真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回头我告诉小述别再来了。”
杜胖子笑道:“傻孩子。这不是来不来的问题,事儿就在面上摆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周水直挠头:“那咋办?”
杜胖子说:“没事的时候,你勤往严谨家走走,和严谨父母多沟通。”周水点点头。
周水老爸早上的时候到白老那里去过。和白老商量了一下后期治疗的问题,两个人都倾向于针灸。但现在不行,白老那两口血泄下不少元气,再泄就补不回来了。必须先用乌鸡虫草汤养一养气血。用针怎么也得三天后。再住医院也没啥意义了。
一想到爸爸,周水有些内疚,爸爸到秦阳已经有几天了,周水还没和老人单独聊过。尽管严谨照顾的无微不至,可自己毕竟是亲生儿子,这是别人替代不了的。
周水敲门的时候老人正在闭目养神。老人看见周水,满脸都是慈祥的笑。周水已经两年没见过父亲了。老爷子倒越发显得年轻了。
周水先问了一下母亲的近况,又说了说自已这边的情况,老爷子话很少,一直笑眯眯听着儿子在说。后来周水问老爷子:“爸,在我印象里您对奇门遁甲和梅花易术不感兴趣,可这几天下来,我看您的麻衣之术,远远的高过了我,不知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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