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买的话,我给你打个折,就算五个金币吧。”
“你打劫啊?!。”一旁的佣兵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花五个金币买一个女仆,那绝对是天价!这要多么无知的人才会开出这样的价格来?。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哦!。”韩嘉祥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麻生语,在麻生语说出五个金币的话时他也稍微的惊异了一下,原以为是女仆开玩笑的,结果对方却连表情都不变一下。
“五个金币,一个铜板也不能少,韩少爷,我们爱德华家族的人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廉价的,如果你拿不出五个金币,那么很遗憾。”麻生语摇了摇头,虽然笑容不变,可那种鄙视人的意味却非常的清楚。
毫无疑问的,作为这个阿瑞格斯最最纨绔的一个富家子弟,韩嘉祥显然没有遇到过来自下等阶级的挑衅,他愣了愣神,而他身边的仆从已经愤怒的开始叱喝了起来。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有胆子来挑衅我们家少爷,我们完全有能力把你送进治安所的。”
“低贱的女仆。”韩嘉祥旁边的仆从们不满的叱喝着,在他们看来,麻生语这样的行为就和大街上那些随时随地想钓个金龟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那些女人总是不留余力的吸引富豪们的注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麻生语毫无压力的站在前方,她表情非常无辜的说道:“大家都是这样的价格,若是爷付不起,我也不会嘲笑您的。”说着,她低下头,划出一道淡淡的笑。
那笑容很好看,但看在韩嘉祥眼里却成为了不折不扣的嘲笑和揶揄,他在一瞬间考虑了很多,比如打死这个女仆,或者直接把人绑走什么的,爱德华家族自然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仆大费周章。
只是他的想法很快的就在麻生语的笑容里被湮灭了,他知道,如果自己那么做了,肯定会被嘲笑,至少会被爱德华家族里的仆从们嘲笑,这是他无法容忍的。
“给便给不过就是五枚的金币罢了。”韩嘉祥随手扔出了五个金币,维克伸出手悉数的收了下来,韩嘉祥原以为会看见维克稍微惊愕的目光,结果在扔出去之后却看见对方带着淡淡同情的眼神。
维克瞥了一眼韩嘉祥就不再理会那边的闹腾了,他知道,以麻生语的手段,这个韩嘉祥恐怕不死也得脱一层皮,麻生语的残忍不在于她多么强大,多么会杀人,而是在于她懂得夺取一个人最宝贵的东西,而且还能夺取得无声无息,任谁都怀疑不到她的脑袋上。
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韩嘉祥都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再者,若是麻生语不动手,维克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维克单手撑着下巴,路上的行人和屋子里的人大多数都把目光放在麻生语和韩嘉祥的身上,几只麻雀从窗前飞过,它们本来想停留在窗边的树枝上,何奈,维克这个时候散发的那种怨念实在太明显了,麻雀连忧郁都没有,立即就路过了窗口的大树飞向了另一边的树木。
韩嘉祥领着麻生语离开了酒馆,在韩嘉祥离开之后,那些跑掉的佣兵才纷纷的跑了回来,七嘴八舌的谈论着,没有人注意到,就在韩嘉祥离开的时候,原来坐在麻生语对面的男子也跟着消失无踪。
“带你去见一个人。”韩嘉祥兴高采烈的说着。
“谁?。”麻生语紧靠着韩嘉祥,做出一脸又惊又喜的神色。
“莫叙炎。”韩嘉祥回答得特别自豪,麻生语仔细的想了想,暗暗的摇了摇头,她的记忆里没有这一号人物的资料。
“这个莫叙炎啊是我的朋友,他是一个加持师。”韩嘉祥说了一句。
麻生语倒是从记忆里找到了加持师这个奇怪的职业,它在奥古斯丁大陆里毫无存在感,在这里却是很重要的一个职业,圣教廷大陆没有户口登记处,却有加持师,一旦被加持之后身上就会多出追踪的斗气,到时候奴隶仆从们就是跑到天涯都可以被找出来。
那个叫做莫叙炎的加持师是一个年轻人,也算是韩嘉祥的狐朋狗友之一,在听闻了韩嘉祥到访之后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跑了出来,本来麻生语以为会是一个很严肃的中年人,结果那个莫叙炎完全就是一个骷髅架子,瘦的几乎皮包骨,看都看不清那家伙到底是几岁了,若不是身上那件袍子,麻生语很困难把他当做路上的流民。
韩嘉祥简单的说明了来意,在听闻了麻生语的身价之后,莫叙炎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麻生语:“乖乖!这哪里是女仆啊!简直比精灵族都贵!。”
“你少磨叽了,快点加持,加持完了我还要回家呢!。”
韩嘉祥不耐烦的喊了一句。
“好好,您老别着急上火。”
听闻了韩嘉祥的话,莫叙炎才一本正经的开始了加持仪式,那个所谓的加持仪式,说白了就是在麻生语身上粘上大红色的斗气,斗气只有加持师才看得见。
在告别了莫叙炎之后,麻生语轻轻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那一抹红色的斗气就那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她的手环吸收得干干净净,一点残渣都没有留下。
“有一个地方,其实我很不能明白。”回去的路上,麻生语非常认真地拦住了韩嘉祥的路:“您看上去不像是很坏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跟着韩嘉祥的仆人纷纷的将目光投向了麻生语,他们知道这个女仆很粗心大意又很没有礼貌,却完全没想到居然会往他们家主子的痛脚上踩。
“放肆!”几个仆人凶恶的叱喝着:“主人的事情是你这种低贱的仆人可以说的吗?再问就把你舌根剪下来。”
麻生语耸了耸肩,继续作死的说道:“我们活着不能与草木同腐,不能醉生梦死,枉度人生,要有所做为,您这样纨绔的生活是很无聊的,难道您没有理想吗?。”
韩嘉祥哑然失笑的看着自己身边那个刚买下来的女仆,他阻止了那些愤怒的仆从,漫不经心地说道:“人生如同道路。最近的捷径通常是最坏的路,对我来说,为理想奋斗是最坏的那一条路,我现在的财富足够我挥霍一辈子。”
“哦。“麻生语不以为然地跟在他的背后,以她的角度来说实在无法理解这些家伙的想法,因为有足够挥霍一辈子的财富就可以胡乱混日子了?。
韩嘉祥对这个新买的女仆反常地有耐心,在阿瑞格斯里是不会有人那样问他的,在那些的眼里,他早已经和无可救药的朽木一样了。
“我已经不再年轻了,无法改变了。”回忆起自己当时被拒绝门外的事情,韩嘉祥以淡然的口吻说了一句,说完之后,他自己愣了愣,随后板着脸闷声直走。
接下去的时间里,他们一行人诡异的一路无言,直到回到了韩家,那种土豪的即视感才再一次向麻生语扑面而来。肩,继续作死的说道:“我们活着不能与草木同腐,不能醉生梦死,枉度人生,要有所做为,您这样纨绔的生活是很无聊的,难道您没有理想吗?。”
韩嘉祥哑然失笑的看着自己身边那个刚买下来的女仆,他阻止了那些愤怒的仆从,漫不经心地说道:“人生如同道路。最近的捷径通常是最坏的路,对我来说,为理想奋斗是最坏的那一条路,我现在的财富足够我挥霍一辈子。”
“哦。“麻生语不以为然地跟在他的背后,以她的角度来说实在无法理解这些家伙的想法,因为有足够挥霍一辈子的财富就可以胡乱混日子了?。
韩嘉祥对这个新买的女仆反常地有耐心,在阿瑞格斯里是不会有人那样问他的,在那些的眼里,他早已经和无可救药的朽木一样了。
“我已经不再年轻了,无法改变了。”回忆起自己当时被拒绝门外的事情,韩嘉祥以淡然的口吻说了一句,说完之后,他自己愣了愣,随后板着脸闷声直走。
接下去的时间里,他们一行人诡异的一路无言,直到回到了韩家,那种土豪的即视感才再一次向麻生语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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