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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让再次将她抱在怀里。
古红练能够听到他的心跳声。
“不在意。”
古红练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他都说了不在意，她还能说什么。
她也抱住他，拍着他的背，“好了，睡吧。”
“红练……我怕调查下去，浪费我们两人的时间。”他补充得解释了一句。
刚刚的那句不在意，也许并不是他心里的想法，但是，却是他最应该做的事情。
古红练心头悸动，迷糊得“嗯”了一声。
如果，他注定三十岁就死的啊，那又怎么样，有她陪着，人生短暂又如何。
到时候，他们的承儿也长大了，只要他跟她给他开辟好以后的路，她想着，他一个人，也能好好走下去。
她把这个想法告诉玉清让。
玉清让惊讶放开她，看着她。
“红练，你……”
“不用这么惊讶。”她笑。
玉清让低头擒获的红唇，内心的迫不及待让他动作上也是加急。
是吧，什么过去，什么未来，又何必这么在意，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以为自己想通了，脑中瞬间有什么波动。
“额……”玉清让停下了动作。
看他皱眉唔头的动作就知道，他头疼了。
“怎么回事？”古红练心疼。
玉清让已经放开了她，跌倒在床上，脑海中一个个画面划过。
有很多，基本上都是一个小孩子在没日没夜得被“教导”，还有看到一对男女被杀害，而凶手就是他记忆中的父王母后，也就是收养了他的人。
“清让！”她急促喊她。
他头疼过几次，可是好像没有见过哪次像现在的痛苦。
古红练走到床下，开了夜明珠的盒子，也没有喊人进来，他这样的情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只有她能帮玉清让。
古红练拿了银针包到他身边，“清让，我先给你施针。”
她说着已经做好拉着准备工作，正打算扶正玉清让，手腕却是被他给捉住了。
她看过去，他也正红着眼看着她，“跟你说过吧，我不信你，你别碰我！”
古红练盯着她的眼睛半响，然后，“你又出来了。”
旁人听不懂的对话，但是他两人能，玉清让放开她的手，“是啊，出来了！现在出来一趟，越来越难！我还在想怎么回事，原来是你！”
他眼神中的情绪有变化，盯着她的手，还有手里的银针。
古红练知道他的意思，她收回银针，“你错了。”
玉清让从床上下来，整理衣服，“错了？哪里错了？”
“你不能再出来，并不是因为我施加了外力，而是因为，玉清让已经知道！”
“是吗？……嗯，你不说我倒是没有感觉！”他穿好外套，回头，“不过，那又怎么样，我现在，不是还是出来了吗？”
他的挑衅让古红练非常不喜欢。
不过，这还没有完，他说着的同时就往外走去。
“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