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派来十七区这种地方的,想来也不会是家族里的重要人物。”
女性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一些边远小城市的难民想方设法地和核心区域的大家族扯上关系,这不是常有的事么?真不知道上头究竟抽了什么风,竟然让我们连夜跑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安洁-福斯特只是一个小角色。”
比对着便贴纸的男人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女性还欲说些什么,但在与前者对视一眼后,便乖乖地闭上了嘴,视线也飘忽向了别的地方。
“关键在于柴可,从表面上来看,这是一起他在越狱后针对当地执法者部门采取的报复性行动。”男人不带有任何个人情感审视着那短短两分钟之内的对话,“一旦这件事登上了新闻,无疑会让本地的执法者颜面扫地,可是他们的对话中还隐藏着一个信息——柴可在动手之前,曾经征求了另一个人的意思。”
“这么说,是有人想要借柴可的手除掉安洁-福斯特,然后再让柴可独自背下这个黑锅?”
“柴可恐怕就是在征询安洁-福斯特的意见。”
男人语出惊人,一时间让屋内的其他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鬼?
安洁可是直接在案件中被柴可给爆了头,她的尸体现在还躺在执法者部门的停尸房里。
一个在当地事业蒸蒸日上的大检查官会命令一个亡命徒爆了自己的头?
这怎么想都有些不合常理。
“重点在于声音。”
在对于现场采集到的声音进行了七次比对后,他终于发现了猫腻,“声音的来源不对,在其他几个人质说话的时候,安洁并没有和他们排在一起。”
“可是她的尸体是在那个昏倒的人质身边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