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衡量过的步青甲,手中的棍棒依然不离手。
轻启房门,依然光着脚,轻步往着吊楼走去。
吊楼上,传来细微的声音。
步青甲眉头紧锁,仰着脑袋,竖起耳朵,想听些动静。
半刻钟下来,动静没听着,脖子到是酸了。
心一横,踩着木楼梯,轻轻的往着吊楼上面走去。
手中的棍棒,不敢碰触,似怕发出声音,惊了吊楼上的尼姑小偷。
好半天。
步青甲终于是在未发出任何的响声,来到了吊楼门口之外。
此时。
吊楼内,黑布遮住了所有窗户,一根蜡烛正呲呲的燃烧着。
那尼姑小偷正坐于妆桌前,双手撑着无半点青丝的脑袋,似在发神,又似在思念谁的模样。
好胆你做尼姑就好好做尼姑。这大半夜的跑出来吓我先不说,却是跑到人家的吊楼里来思春。看来,我非得让你知道知道,我步青甲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步青甲瞧着尼姑的侧脸,虽无法知其全貌,但也瞧出那尼姑年岁不大,肤白如若凝脂一般吹弹可破。
虽无欲心。
但步青甲却也想好好吓一吓这个尼姑,以报自己被她一吓之仇。
“夜半三更,无心睡眠,有大师作伴,到也是可以一解心火。”步青甲轻轻放下棍棒,从门口走了出来,脸上挂着,看着尼姑。
当步青甲一现身,又轻声的发声,顿时把那尼姑吓得捂住了嘴巴,惊慌失措,如见了鬼一般的,双目大睁,惊恐的看着步青甲。
尼姑到好像怕被人知道一样,不敢声张,更是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来。
步青甲缓步而进,脸上的不减反增,“大师,半夜现身于此,不会是想与小生共度良宵吧。”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尼姑惊怕不已,起身退避。
步青甲挨进,“我还道你是谁呢。半夜三更出现在这里,非奸即盗。如我大声声张,你必是要见官的。”
“我我别声张别声张”尼姑一听要见官,急忙央求。
眼中的惊怕不减,更是连连后退,退到了床边。
步青甲继续挨进,来到尼姑跟前,一手抓住尼姑的玉臂,戏弄道:“即然你不愿声张,那不如今晚就如了我的意,也让我这躯孤寂的身体,得以宽慰宽慰,释放释放。”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