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玄一路牵着晓梦。
没过多久，就回到了和师姐相约的客栈。
……
“这小女孩是你收的弟子？”
清冷的声音传来。
陆青玄点点头：“这是我在花间坊收来的弟子，名为晓梦，天资可不凡呢！”
闻言。
水冰月也施展出一番望气之术。
不同寻常的是，她并没察觉到那骇人听闻的上古冰龙。
只察觉小女孩头顶有丝丝缕缕的冰灵之气冒出。
饶是如此，她还是点点头。
倒还算个好苗子。
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对了，花间坊是何地，为何不可再多收些弟子？！”
闲下来后，水冰月又再度问道。
刚才她也找到几个不错的苗子，也施展出神仙手段。
但却被他人认为是妖女妖法，专门抓小孩子吃心去的。
尽管水冰月极力解释。
甚至搬出玄武宗的名号来都不管用。
她的形象已经在人心中定下形来。
说什么，家人都不让那些孩子跟她走。
本以为一无所获。
结果回来却发现陆青玄找了个好的苗子。
水冰月便想着，为了壮大玄武宗，就要多多收徒。
花间坊这个地方，似乎对鬼怪灵异之事接受度比较大？
但……
陆青玄犹犹豫豫不回答。
“陆青玄，怎么不说话？”
水冰月眯起了小眼睛，从对方那飘忽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些端倪。
“师姐，那花间坊不是个好地方，而且……你应该也收不到弟子！”
陆青玄犹豫半天，才憋出这么句话。
“怎么收不到？你都可以，为何我不能？你看不起我？”
“不是……这个意思！”
陆青玄想解释。
一联系到花间坊那等烟花场所最令师姐不喜，尤其是师姐对自己态度不好不坏。
就不能说出口来。
“师姐，你听我的，咱们明日再去其他地方，花间坊咱就不去了！”
“为何？那地究竟有何等稀奇，竟让你如此犹豫再三？”
陆青玄沉默了。
师姐最恨这等场所。
不能说！
但身旁的晓梦瞧见了陆青玄沮丧难堪的神情，便以为是陆仙人是忘记花间坊为何地。
所以，主动替他解答了。
“这位女……女仙人，花间坊是春楼，那里有许多漂亮的大姐姐！”
此话一出。
陆青玄瞪大了眼睛，心里连道完蛋。
水冰月思索片刻后，很快理解了一切。
她轻轻寒着脸，责问道：“陆青玄，不是让你收弟子，你去那等场所作何？！”
“师姐，其实我是察觉出那里气息有异，觉得和我有缘！”
“有缘，倒真是个有缘！”
意外的是，水冰月只是内涵了两句。
竟对陆青玄逛青楼一事不做计较。
“你注意节制些，不要太贪吃，那春楼女子身上不干净，万一染病就……”
“师姐，我没有吃，就是去看看，看看……”
“最好是！”
随即水冰月转身看向了晓梦，疑惑道：“所以这么说，这个女孩也是青楼出身？”
“这倒不是，她是那里的送水丫鬟！”
陆青玄解释道：“当时我正巧撞见她被别人欺负，我就出手救下来她，再然后发现天赋不错，就收为弟子！”
“她……丫鬟？！”
水冰月狐疑。
她仔细打量了一眼晓梦，越看越察觉到不对决。
这个小女孩黑黝黝的，相貌平平，身材更是骨瘦嶙峋。
虽算不上什么难看之人，但也谈不上好看！
奇怪！
尽管没去过春楼，但在书中水冰月了解过很多。
就是感觉有个地方不对劲。
忽然。
水冰月一顿，连忙拉起陆青玄：
“你觉得，如果你管青楼，你会让这么皮肤黝黑、年龄瘦小的女孩来当送水丫鬟吗？”
陆青玄顿了一顿，似乎理解了师姐的隐含意思。
但想了想还是摇头：
“不会的，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挑些样貌美艳的女子，反差送水一定要娇艳可人。最好先挑逗一番，只给看不给玩！”
“你看，你不是比我还懂？！”
水冰月又不屑瞪了一眼陆青玄，再度疑惑道：“所以，这个小女孩凭何会出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