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给她的药,她扎了玩儿都不喝。
也没少挨揍。
现在又在扣,景政深抓着她的手,点点试卷,“做题。”
季绵绵写了姓名学号,接着拿着手直接放嘴里去啃肉刺了。
景爷:“”片刻都不安分啊。
啃完,她还摊开一张纸巾对上边呸呸了两口,啃掉肉刺的地方开始疼了。
瞧着太太很不规矩的模样,计子安默默看了眼不远处的上级。
只见,景爷扶额,不看心里老想着,看了头疼。
他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季绵绵一边啃着自己左手上的肉刺,右手刷刷的写了好几道题目。
名词解释,理解着就写下来了。
季绵绵倒着写,先写分数多的,最后是选择和填空题。
景政深走到她身边,抓着她嘴巴又啃的爪子捏住,一言不发就给她大拇指上边贴了一圈创可贴。
这下她没办法啃了。
十分钟后,景爷看着又啃食指的妻子,呼吸一滞,计助看了眼掐腰憋气的总裁,也默默低头。
谁让总裁忽然心血来潮,监考太太的。
折磨的不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