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我且问你几个问题,若是你我和离了,你别指望我给你守节一辈子,我转头另嫁,入别的男人族谱,冠别的男人姓氏,喊别的男人相公,给别的男人生娃……”
“别说了!”他铁青着一张脸,双拳紧握,原来他不够大方,根本就做不到这些,光听着这些,他都觉得要窒息。
“我偏要说!和离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就算我被人压在身下喊着他人的名字,又与你何干!”
脑洞与想象是个可怕的东西,她的话成功挑起了他强烈的占有欲,爱是自私占有,这种画面他根本想都不敢想,她却偏要说出口。
这该死的女人!
他一把搂住了她的腰,霸道地撅住了她的唇,唇舌交缠,再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他眼睛发红,目光深邃,抱起她将她扔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她的衣衫三下五除二被他剥个精光,桃红色的肚兜从床上滑了下来,落在她的绣鞋上,显得香艳无比。
他将她的双手拉高过头顶,禁锢住,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这么美的玉体,他根本就不想让其他男人瞧见!和离,真是个愚蠢的念头,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填满他整颗心的女人,他怎么舍得放手。
他一个挺身贯穿了她,突如其来的巨大叫她不适地叫了一声。他身下的动作没有停,将她拉起来面对面坐着,他的吻从脖子锁骨一路往下滑,直到停留在那点饱满之上,吮吸舔舐,久久不舍离去。
他的手扶着她细嫩的腰肢,动作又快又狠,叫她差点哭出来。“喊我。”他的气息灼热霸道,声音粗噶。
“长松……不要了……啊……相公……不要了……”
她胡乱地喊着,像一根抓不住岸的水草,身子开始抖动,潮红一片,整个人处于涣散之中。
许久之后,激情退却,她才缓了过来,说:“你做不到是不是?”
对于自己挖的坑,他轻哼了一声,“这辈子只许我这样对你!”
“那……和离的事?”
“叫它见鬼去吧!”说着他还宣示主权地在她臀上捏了一把。
她依偎在他怀中偷偷笑了,有生之年,她终于也套路了他一次。
她轻轻抚着他胸口的伤痕,皱了眉头,“还疼吗?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他握住她的手,说:“男人的身体要那么光洁无暇有什么用,留疤也没关系,只要你不嫌弃就好。我比较关心的是玉妃娘娘有没有为难你。”他都听说了,是她去求的林玉棠,他才得以顺利出了囹圄。
“为难说不上,她似乎怪我抢了你,醋意十足。叫我说自己是狐狸精,说真的,在我之前,你可曾招惹过她?”
他皱眉,他的妻子为了他,如此受屈辱,这口气他记下了。他道:“你说了?”
“你不必生气,其实我觉得狐狸精三个字也不算是坏词,许多话本里狐狸精都是貌美良善惹人怜爱的,我就想做一只勾引得你完全离不开我的狐狸精,我觉得她那是在夸我。”
本来是件让他极气愤的事情,却被她三言两语逗笑了。
她拉着一束头发缠上他脖子,娇媚地说:“如果我是狐狸精,你愿不愿意被我勾引?”
他抱着她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她说得没错,你就是只小狐狸精,将我的身心全都撸了去,你真贪心……”
他又想吻她,她手抵着他的胸膛,嗔道:“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白日宣淫……小心再被人参一本。”
“我都已经是知府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从头再来。娘子,你做好了追随的准备了吗?”
她轻声笑着,搂着他的脖子,说:“这就对了嘛,不必气馁,咱们也不会太惨,再不济,我还有一大笔嫁妆,就算下辈子啥都不干,还能做一对浪迹天涯的富贵眷侣。”
“敢情你嫁了个吃软饭的呀,这可不太好。”
她笑着说:“是是是,你有你的自尊。那我等你加官进爵,让我做上诰命夫人。”
他一脸正经地望着她,似是发誓般说道:“眉眉,你相信我,我定会叫你过上无上荣光,人人拜倒的日子。”
她其实不求这些虚名利禄,只要长相守就够了。但她知道他有他的理想抱负,她唯有默默支持。她道:“好,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苦中作乐,人生几何,起起落落,大不了从头再来。不知为何写到这里我想背一遍曹操的《短歌行》。
眉眉就是个正能量小天使,人生低谷之时,就需要一个正能量的伴侣在旁边鼓舞士气。
忙中码字,喝喜酒带着电脑码字。。。为啥最近评论少了,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