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为一位国公孕育孩子。
此念一起,在花信少妇的心底,几乎宛如野草一般滋生。
给他生孩子,生孩子,拴住他?
然后,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白腻如雪丶丰腴柔软的娇躯沉入浴桶之中,裹挟着花瓣的温水流过恍若凝脂的肌肤,少妇轻轻搓洗着身子,玉颜染绯,心底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羞。
宁国府
傍晚时分,初夏之时的晚霞弥漫了天际,霞光彤彤,映红一片。
贾珩这边儿沿着绿漆红瓦的绵长回廊行着,傍晚的夏风带着几许暖融之意。
贾珩刚刚来到回廊尽头,正要从月亮门洞而去,忽而就是一愣,却是见着那神清骨秀的青裙少女俏生生立在碎石小径上,挽着飞仙髻,而两弯修丽的柳叶眉之下,那双熠熠清眸正自目光讥诮地看向自己。
贾珩问道:「潇潇,情况怎麽样?」
陈潇走到近前,蹙了蹙秀眉,冷哼一声道:「卫国公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啊,这是掉茅池里了?」
在茅房都能苟合……真是不分场合,她现在就担心这人当了皇帝以后,会不会金銮椅上也左拥右抱?这都不能往下去想。
太过荒淫无道了。
贾珩:「……」
好吧,估计又让潇潇偷偷瞧见了,他怀疑潇潇又在跟踪他,或者说他回来以后,本来就是众人瞩目。
贾珩面上闪过一丝异样,说道:「潇潇,胡说什麽呢。」
陈潇讥诮了一句,也懒得管自家男人,道:「你看看这个。」
说着,从袖笼中取出一份薄薄的札子,声音清冷一如金石相碰,说道:「皇太极驾崩以后,女真那边儿已推举了新皇即位,因豪格与多尔衮争执不下,现由皇太极的儿子福临即位,任多尔衮为议政王,女真方面励精图治,立志雪耻,虽未说什麽时候入关,但显然也在积蓄力量。」
贾珩接过薄薄札子,一行蝇头小楷就是跳入眼帘,目光凝了几分。
就在过去的几个月,女真内部为皇位归属展开了激烈角逐,最终在多尔衮的妥协下,仍是如平行时空一般由福临登基为小皇帝。
贾珩沉吟片刻,将札子合起,说道:「派人将此情报递送给宫里。」
大汉仍是按部就班地执行着自己的饬边之策。
将札子递给陈潇,贾珩抓住陈潇的纤纤素手,轻声说道:「走,咱们边走边说。???? 6?S?U?.C??? ????」
陈潇「嗯」了一声,只是一下子甩开贾珩的手。
贾珩也有些好笑,这个潇潇,哪天让你吃着新鲜出炉,热腾腾的大…包子。
两个人沿着回廊向着平时沐浴的厢房行去,正是残阳晚照,金红夕阳投映在两人身上,拉长的身影投映在藤萝垂挂的青墙上,几朵细小的花朵在夏日晚风中随风轻轻摇曳。
陈潇道:「你这几天在京里,有什麽日程安排?」
贾珩想了想,轻声说道:「明天太庙献俘,文武群臣观礼,先前被扣留在神京城的硕托也会过来观礼。」
上午为大军凯旋接风洗尘,并非是所有的庆贺流程,大汉正式的贺典还没有开始,而且诸般庆贺也不利于将皇太极授首的政治利益最大化。
而看天子先前架势,是准备好好庆贺庆贺的,提振民心士气的。
毕竟这是陈汉二十多年来对虏战事,唯一一次扬眉吐气的时候。
两人隔着一方漆木小几坐将下来,贾珩从桌子上提起一把茶壶,在「哗啦啦」的响声中,热气鸟鸟,丝丝缕缕的清香馥郁而起。
丫鬟进得厢房,轻声说道:「大爷,热水准备好了。」
贾珩面带微笑地看向陈潇,说道:「潇潇,我洗个澡,要不咱们一起洗洗?」
陈潇冷哼一声,低声道:「你自己洗吧,一身的尿骚味……」
贾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