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外面那阴沉沉的天气,让人觉得闷闷的,有些压抑。
是喝了一夜酒不舒服,还是知道了她要求他,不高兴?
许听雨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灼人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她。
她抬眸,再次开口,“我有些事情想找你帮忙,去书房谈?”
祁时风往卧室跨了一步,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精致的下巴,紧盯着她泛着红的桃花眸。
穿成这样,去书房?
他家太太真是会玩。
可他不预备满足她,另一只手握住她纤细柔软的腰,将她带进怀里,随即便低头吻了过来。
许听雨没有防备,下意识朝后退。
他倒是也顺着她的力道,只是没有松开她。
退了几步之后,两个人跌入了柔软的床垫。
女人乌发散乱,半片乌黑压在身底,另半边细撒身前。
光洁如瓷的白肤与乌发交缠,挣入祁时风的眼底。
很高雅的色。
她从三岁开始学舞蹈,气质不说,身体是娇软到不行。
尤其是那不堪一握的细腰,和线条优美又白又直的长腿,总是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哪怕祁时风不爱她,在床上时,也会对她的细腰长腿爱不释手。
仿佛克制的弦绷到极致,祁时风拉着她的手为自己松开皮带。
下一秒,便粗鲁地撕开她薄薄的睡裙。
窗外闪电骤闪,带起的光洒在许听雨的身体上,让一贯从容的男人,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松开她的唇。
许听雨只觉得眼前一阵翻天覆地。
屋内的光线重新暗了下来。
床笫之间,她向来害羞,从未主动过。
现在,他要求她主动取悦他,当作求他的前奏?
她咬咬牙,在对方灼灼的目光中,俯下身,胡乱地去亲他的唇。
他的唇冰凉,带着一丝丝苦涩的酒味。
可他的手又那么热,轻易就引得她面红颈赤,像是有把火要将她灼烧殆尽。
祁时风眯着眼看她。
见她双眼迷濛,杏口微张,湿漉漉的眼半点不敢看他。
睡了三年了,还装纯。
祁时风不吃这套。
让他有些烦躁。
就算要装,这会儿也该停下了,影响他的心情。
他索性翻身,重新将人压在了身下。
吻重新落下,鼻音浓重,很是撩人,“乖。”
等到窗外的疾风骤雨结束,卧室内的旖旎也渐渐止息。
许听雨困乏到不行,却强撑着清醒。
祁时风靠在床头,从柜子里摸出了一支雪茄,点燃。
“祁时风,我家里出了点事,你能不能帮忙?”
她的声音还带着些事后的沙哑,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出难为情和忐忑。
这种时候谈这种事,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个做交易的。
可就在她开口的同时,祁时风的手机响起。
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接起手机,很温柔地“喂”了一声。
对面似乎是个女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很快起身穿衣服。
直到走出卧室,都没再看她一眼。
许听雨想起身去追,可她刚起来,便接到了父亲秘书的电话。
“大小姐,快来,许总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