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虽然没钱供金月上高中大学,但是也没逼她辍学嫁人,没逼她给家里人当牛做马,这已经是很难得了。
看着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金母犹豫了一下,心一横,开口道:“老大姐,我也知道你们顾及什么,你们就怕我们这一家子拖累你们!
你们放心,我们不是那样的人,金月真跟文礼结婚,我们陪嫁不了什么好东西,但是他的聘礼和彩礼我们一分不动,都给你们拿回来。
以后家里有什么事都让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管,不会牵连小月和你们一家子的!”
这话,真是说到了唐母的心坎里。
唐母不怕小月家里条件不好,就怕金家人是吸血鬼,无底洞。
其实,唐家人对金月父母已经有了好感了,唐母也想着订婚的事情,只是纠结聘礼和彩礼的事情。
“老妹子,你也别这样说,咱们大家就将心比心吧!”
金母听了唐母这话,抹了一把眼泪,连连点头。
屋里人正说着话,外面忽然响起狗叫声,唐铮往外看去,就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家门口,车门打开,就看见了魏女士那张阴沉的脸。
唐母还以为自己眼花,这魏女士怎么从京市来了华阳,而且还到家门口了?
唐铮当然知道魏女士来的目的,她让窦大姐和丁大姐看好孩子,然后对唐母道:“妈,你们就在屋里待着,我出去看看。”
她说完,就出了门。
魏女士刚进院子,就看见了唐铮,她脸色瞬间难看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唐灿阳!”
唐铮听她咬牙切齿的喊自己的名字,嘴角扯过一抹笑:“魏女士,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魏女士咬牙,快步上前,抬手就给了唐铮一耳光。
这耳光打的结结实实,唐铮也没想着躲开。
屋里,唐母看的心疼,就要出门替唐铮出气,小月一把拉住她:“您别去,唐儿刚说让我们在屋里。”
唐母可不是魏女士的对手,她出去只会让魏女士跟唐铮的矛盾升级,况且唐母身体也不好,何必自讨苦吃。
魏女士打了唐铮一巴掌还不解气,恶狠狠的道:“你说说你,怎么这么恶毒,竟然害得博恩要坐牢啊!”
唐铮揉了揉辣辣的侧脸,似笑非笑的看向魏女士:“我说你年纪轻轻,脑子怎么不好使,魏博恩坐牢,那是他罪有应得,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他坑蒙拐骗偷税漏税草菅人命,是我指使的?”
“你胡说,这肯定是你们想要害他污蔑他的!”魏女士打量唐铮两眼,越看越厌恶:“我跟你说,你把博恩给我弄出来,这件事就算了,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你也没我这个亲妈!”
唐铮嗤笑一声:“咱们可是做过鉴定了,你我之间,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这话你怎么还有脸说?”
魏女士面色一僵,之前萧北麒确实拿了鉴定,说她和唐铮没关系,但是后来也就那么不了了之了。
魏女士还以为唐铮并不相信两个人没有血缘,或者萧北麒的鉴定真是假的。
没想到这个时候,唐铮又提这茬。
“你胡说什么,你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