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心里觉得沈长询可怜又有些令人厌恶。
“你说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魏翊还帮她打了一个判词。
沈湘欢回味他说的这句话,瞬间觉得好像就是这样了,没有什么说不通的了。
“还有吗?”魏翊问她,“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我一并告知你。”
“没有了。”沈湘欢摇头道。
“嗯。”魏翊带着她往大书房走,两人去看魏知渺习字看书。
“”
沈长询离开了王府之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一想到沈湘欢和魏翊亲密的样子,他只觉得胸膛都要被嫉妒给烧炸了,魏翊在他的额面前都和湘湘如此亲密,私下里不知道要如何呢。
只怕是一想到两人除衣而眠,做更亲密的事情,他会对湘湘为所欲为,抚过她的香肩,触碰她的柔软,达到她的馥郁之地,沈长询忍不住捏碎了手里的茶盏。
那些碎块嵌入他的掌心,他都浑然不觉了。
血水混着茶水往下流淌,沈长询不在意的甩了甩手。
手上的茶水渍和血水都弄不干净了,他心里的躁郁如同手上恼人的躁郁一般,到了后面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一挥手将案桌上的所有东西全都给扫落了。
赶马的侍卫听到了声响,整个人都被吓得不轻,“大人出了什么事?”
沈长询的贴身侍卫是用久的人了,自然知道一切的缘由,只训斥下面的人不要多嘴询问。
等到别院的门口,马车停下许久,沈长询才下来,他脸上的阴郁不减,只是扯了布条包裹起手掌。
他入了别院之后,叫来手底下的人去搜寻之前配了这味药的巫师,为今之计,只有解开她的药了。
当初说的无解,但只要找到了,怎么都有办法,只要让湘湘想起来,让她知道魏翊人面兽心,一切都是诓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