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公子这问题,对聪明人来说太简单了!”
顾西望:“……”
你们真的很多嘴。
就他笨,就他庸俗,是这个意思吗?
他头上的彩色羽毛此刻都显得他出挑的丢人。
……
姜琮月吃了开面汤果,听见论琴笑容满面、急匆匆跑进来说:“过了、过了!那边答过了,如今在撒赏钱呢!”
论琴捧出满手金锞子来,笑得收不住:“薛二公子可真大方!人人都得了这么多,我和谈书还多得了一倍!”
姜琮月笑了,如今有了浣玉新,她们的日子好过了很多,可仍然记得小时候在银山村朴素的生活,还有在侯府提心吊胆的那几年。
看见金子,两人仍然单纯地喜悦。
姜琮月没有兄长,没有人背她上轿,所以只是由人扶着走出去。
也没有母亲出席,所以取消了哭嫁这一流程。
她起身,正要走出去,忽然看见有人影走进来,个头矮些,样貌朴实,却很和蔼。
她惊讶地停下来,失声叫道:“师母!”
老太太笑着拉上她的手,眼里也有泪:“琮月。”
姜琮月始料未及,急忙看了看她身后,问:“师傅也来了吗?”
老太太道:“他来了,在前厅坐着,还带了盆上好的花给你作贺礼。”
三年前她嫁进云安侯府时,花匠夫妇并未能出席。
如今却被人请来,在这里等着她。
姜琮月抿了抿眼角,握紧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