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唐人是画家,他父亲,祖父都是有名的画家,他本可以发展出去的,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画家,可是他竟然用骨粉做画儿,跟我要的东西……”牢蕊没有往下说,唐曼也明白了。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墙上的画儿。
“这个不是,这是唐人画的,但是是正常的颜料。”
牢蕊解释。
唐曼觉得这儿越发的诡异了。
“师傅,你说那车怎么会翻呢?而且回来后,就跟没有发生翻车一样。”唐曼一直纠结这件事情。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诡异事件,人死的,以另一种方式存在,有着无尽的力量,也有着无尽的能力,科学解释不了的,没有这个范畴,但是是存在的,你轧着人家的腿了,所以……”牢蕊把酒喝了。
唐曼也不想再问了。
郗婷推门进来了,牢蕊的脸一下就沉下来了。
郗婷进来就跪下了。
“牢师傅,您收了我吧。”郗婷竟然哭了。
唐曼看着牢师傅。
牢师傅想了半天说:“起来,坐下喝酒。”
郗婷进来跪下,让唐曼很意外。
原来,郗婷被排挤,办公室都进不去了,场长也做了不少其它师傅的工作,不认。
说张然张师傅人品不好,带不出来什么好徒弟。那乐梅在钱师傅钱小咏的门下,乐梅会来事儿,钱师傅就收了。
“好了,别哭了,喝酒,我收你了,不过呢,签了合同,也不一定就是我的徒弟,得看你的造化,只是合同上的师徒关系,记住了,一年时间,如果你不行,我依然解除合同。”牢蕊说。
郗婷一下就乐了,把酒一下干了,呛得直咳嗽。
“傻丫头。”牢蕊站起来走了,让她们两个在这儿喝酒。
两个人喝酒,那唐人就进来了,拿着一幅画儿。
“唐师傅,送你一幅画儿,您会喜欢的。”
唐人把画放下就要走。
“慢,你送我画,几个意思?”唐曼问。
“你是牢姐的徒弟,送你画儿,也正常,算是讨好吧。”唐人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唐人让唐曼感觉到不安。
喝完酒,拿着画儿,唐曼去了西城。
她进房间,泡上茶后,把画打开了。
她看一画儿,慢慢的汗就下来了。
孤坟,荒草,后面是山,什么也没有长的光秃秃的山,似乎那草在风中摇曳一样。
这画是让人恐慌,但是唐曼到是挺喜欢的,确实是画出来了那种意境来了。
她犹豫了一下,把画挂到了墙上,那墙上正好缺少一幅画儿。
唐人来电话了。
“喜欢吗?”
“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唐曼不高兴。
“问一下就行了,画喜欢就好。”唐人挂了电话。
这让唐曼觉得不痛快。她想把画摘下来,犹豫了一下,没动。
坐下喝茶,然后到工作台上,给那个头颅上泥。
一直到半夜,唐曼停下来。
洗漱后,休息。
早晨十点起来的,今天她休息。
十一点多的时候,江曼的母亲来电话说。
“到我这儿来,吃顿饭可以吗?”口气是商量的。
唐曼犹豫了一下,可怜天下父母之心。
“可以。”
唐曼按照地址,开车过去的,在水一方小区。
她到门口的时候,江曼的母亲等在那儿,和保安说着什么,门就开了。
进去,江曼的母亲说,15号停车位是她们家的,停在哪儿就行了。
唐曼把车停进去,和江曼的母亲上了楼。
一越二的房子,装修得很艺术,也很漂亮。
墙上挂着不少的画儿。
突然,她看到了一幅画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