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淡然地笑了笑,“不用,我没事,就是痛经而已。”
说完之后,我捂着胸口,朝门口走去。
戏看完了,周景程也答应我不在林家遛狗,我留下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几秒后,我身体突然悬空,周景程结实有力的手臂,稳稳地环绕着我,将我轻轻抱起。
我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道:“放、放我下来。”
“闭嘴!”
周景程换上一副高冷霸总的模样,一声冷喝,把我要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痛经不在家好好待着,瞎跑什么?”
我尴尬地咬着下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周景程抱着我,一边走,一边啰里吧嗦指责我的不是。
“你就不能多吃点饭?我家炳坤和敏芝都比你重。”
这狗东西,竟然拿我和狗比,我当然得怼回去了。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周景程扬了扬唇角,似笑非笑道:“行啊,林瑾言,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还是不够疼!”
我真想告诉他,不是不够疼,而是疼木了。
疼得已经没有了感觉,自然也不知道疼了。
见我不说话,周景程又问。
“林瑾言,你还好吧?疼得很厉害吗?医生不是说结了婚就不疼了吗?你怎么还疼啊?”
我靠着周景程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有一次我痛经痛得站不起来,他送我去医院后的场景。
那时的他,就是个妥妥的愣小子,非得缠着医生,问人家痛经要怎么能根治。
医生被他问烦了,就说等结了婚就好了。
没想到这句话,他记了这么多年。
我突然觉得,比起顾安时,周景程这人,似乎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