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衍满脸都写着拒绝。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歪了下头,嘴角憋着笑:“你是不是怕苦?”
多大的人了啊,竟然还怕苦。
陆时衍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我从小就是药罐子,不喜欢这些药,我以为是要泡药浴。”
“你的毒泡药浴可不行。”
“不过这些药材都是顶级的,效果应该会很好。”
我一边称药材,一边问:“为什么中医堂的人要来求你?如果不想被调查,去工商局不是更快吗?”
“我的公司和中医堂有合作项目,如果有我出面作证,他们会少很多麻烦。”
我恍然大悟:“中医堂是想让你兜底?”
陆时衍一笑:“聪明。”
熬药得在一旁一直注意火候,将近过了五个多小时,天色也黑了,我盛了一晚端上去给陆时衍。
书房里的门虚掩着,他在开视频会议,全程说的法语,我轻轻敲了下门,稍微推开门,指了指药。
陆时衍矜冷的表情瞬间变得苦巴巴的。
我无奈的走上前,放在他手边,他忽然开口:“你不用走,开完会了。”
他抿了一口,眉头皱的更深。
我催促了一声:“你喝完我给你吃糖。”
陆时衍瞥了我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喝药还要吃糖。”
不过他还是很诚实的吃了一块大白兔奶糖。
“很苦吗?我已经给里面加了去苦味的药材,等这服药吃完,我改良一下药方。”